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服务员的双手仿佛被什么奇怪的力量卡住了一般,每每要接近燕危的脖子的时候,总是倏地停滞在了那里。他越是无法得手,越是生气,越是想立刻杀了燕危。

    ——越是杀不了。

    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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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

    燕危已经把服务员全身上下的口袋都掏了个遍——除了那张磁卡,其他什么都没有。看来今晚收拾尸体这个步骤给出的信息就是地下一层有线索,至于磁卡,不说他能不能拿走,就是拿了,服务员也不会让他现在去地下一层。

    燕危瞬间理清思绪,没有拿磁卡,只是转身弯腰搬起地上装着尸体的垃圾袋,出于报复心理地直接将垃圾袋的手提绳往服务员头上一套,直接将垃圾袋挂在了服务员的脖子上。

    饶是力量强大如服务员,也被整个尸体的重量挂的微微踉跄了一下。

    他报了方才服务员扔垃圾袋到他手上的仇,心满意足走出电梯:“晚安哥们。”

    说完,燕危头也不回,快步离开了。服务员似乎限制于处理尸体,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电梯里暴怒地看着燕危。

    电梯门在身后缓缓合上,燕危快步回了五号房。

    五号房门是开着的,晏明光就站在门边等着他。燕危一回来,就先把房门关了起来,先是仔仔细细地把手洗干净,随后快步走到书桌前,撕了一张桌上的便签纸下来。

    “没事?”晏明光问他。

    男人双手抄着兜,微微倚靠着书桌,脊背却挺直得很,一身气质如雪如松。他似乎永远都处于随时能出手的状态,比普通人警惕得多,不像是过关了安逸生活的人,反倒像是在杀伐里浸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