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褚烈也没什么特殊癖好。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徐徐竟然也觉得习惯了。

    不过这么做最大的坏处就是,本来便十分持久的男人就跟一部永动机似的,不知厌倦,不会疲累,徐徐从酸到疼再到麻木,时间彷佛失去了意义。

    直到异常的颤动发生。

    徐徐的脑子还没转过来,男人便猛地把彷佛楔在口腔中的X器用力拔出,下一秒,白浊如强力水柱一样S出,刚好喷上措手不及的徐徐,顿时,娇贵的波斯猫变成了狼狈的小花猫,还因为嘴巴来不及合拢而不小心吞入一部分,呛了个正着。

    徐徐尚且来不及嫌弃,就听得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几不可闻,却是真切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