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不记得,只要不承认,就没做过。

    “所以啊。”温谨言看着她手里的狗,眸光似冷了两分,语气闲散:“你配合治疗,想起后不就知道了?”

    商茶呵呵了声:“还是不劳烦温总,我自己会看。”

    先不说她不想和温谨言再扯上关系。

    自己现在的心理医生是沈未然,再去别人那儿看,也不太地道。

    温谨言说:“改天来接你。”

    “……”

    都离婚了,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

    商茶望着那高大的背影进了电梯,无语。

    关上门回身,她将煤球放到地上,奖励似的拍拍它脑袋。

    不愧是德牧,聪明又护主。

    不等她起身,煤球就稍稍蹲下,脊背弓起,屁股撅着。

    很快地在地上拉了一坨粑粑。

    商茶:“……”

    她收回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