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石取来马扎摆好,然后退到一旁,准备热水热食。

    远处,还有几名兵士占据重要路口,屏蔽无关人等。

    二人见礼完毕,徐泽邀请年长的宗泽入座。

    “请!”

    宗泽坐下,开门见山道:“下官所来何事,相信徐将军已经知道了吧?”

    宗泽是少数几个对武将没太多偏见的大宋文官,与武人交往扑的下身子,对上比自己官阶高的徐泽自称“下官”,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这也是他在原本历史靖康后,能够一人独撑东京留守司,团结并镇住“百余万”溃军、义兵和乱贼的重要原因。

    徐泽当然知道宗泽的来意,而且也清楚对方知道自己知道,却是毫不脸红的说了谎。

    “不甚了了。”

    宗泽放下身段,曲意结交,徐泽却不肯说实话,心里自然有气。

    “呵呵,也是,徐将军乃是天子宠臣,大宋有名的飞将军,只要会打仗就行,就能得天家恩宠,哪用管登州小民的疾苦!”

    就你这臭脾气,在大宋官场这么多年还没被玩死,也算是奇迹了!

    徐泽虽然年轻,城府早已深不见底,哪里会受宗泽这么明显的激将法?

    昂声道:“文武殊途,本将乃是武人,只管练兵打仗之事有错?登州民生疾苦自然该宗相公和王知州操心,本将怎敢置喙?”

    “文武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