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岐没再反抗,他跟父亲母亲说:“婚事全由你们做主,不过,我也要像父亲一样,不娶姨太太。”

    他如此懂事,胡参谋长格外满意,拍着他的肩膀道:“还是阿珩识大体。”

    阿珩,那是在叫他的哥哥,胡珩。

    胡岐沉浸在被江明雅拒绝的低落里,故而没注意,只当是父亲叫错了。

    一周后,胡岐坐不住了,若只是父亲叫错他也就罢了,可是有太多不同寻常,事情便显得有些蹊跷。

    司南阁的阿飞上门找他收钱:“胡三少,是这样,我们司南阁帮您处理尸体,每月收一次钱,这个月的钱迟迟没收到,故而我家主子派我来问一问。”

    帮忙处理尸体?胡岐不解,但他还是拿出钱来,道:“账单给我瞧瞧。”

    阿飞早有准备,当下就掏出账单,那上面写了时间以及尸体的详细信息,死因,甚至还有照片,做不了假的。

    胡岐心中困惑,还是付钱打发他走了。

    账单上面记录的那几天,照片上的那些尸体的面容,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印象。

    再是路上碰见一个脸上有疤的胖子,他好好地走着,那位胖子便跪在他面前砰砰磕头:“三少,我上次在夏花舞厅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您,”说着他指着自己脸上的疤,“您瞧,上次留下的教训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以后见您一面便给您下跪磕个头。”

    “你是不是认错了?”胡岐不认识他。

    “怎么可能!我认错我爹都不会认错胡三少啊,三少您就别拿我开涮了,以后可再也不敢了。”胖子说得情真意切,目光里满是恐惧。

    ......

    一件事仿佛一个线头,越来越多的线头,让胡岐恍然发现,自己被罩在一张网里,而网外面,还有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