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渊自知理亏,又安抚了一番,许诺加薪涨工资,才得了一个香吻,心满意足地下楼去了。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席明渊让佣人上楼来请了江燃两次。

    江燃知道自己再拿乔难免惹得老狐狸不快,纵有千般不愿还是穿戴整齐下了楼。

    来的时候穿的衬衣肯定是不能穿了,被揉成了一团不说,也盖不住他脖子上的吻痕。

    江燃在席明渊的衣柜里好一顿乱翻,终于翻出了一件他能穿的高领卫衣,尽管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

    江燃刚走进客厅,就收获了无数意味深长的眼神。

    两个成年人一起上楼,又消失了一个多小时,去干了什么事情在场的人都心照不宣。

    江燃被看得心里头发憷,把这桩丢脸的事狠狠地记到了席明渊的头上。

    席明渊朝他伸出了手,江燃乖乖地走了过去,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席先生。”江燃的脸上浮现了几抹娇羞的红色,半垂着脑袋更是不敢回应众人投来的灼热目光。

    江燃想要坐到边上的空座上,腰间的大手紧紧地搂着他,箍得他一点儿不得动弹。

    看来这老狐狸吃醋的后遗症还挺大,有必要这么明白地宣示主权吗?这和小狗撒尿宣誓地盘的行为有什么差别?

    思及此,江燃用余光偷偷地瞄了一眼谢云景。

    只见罪魁祸首恹恹地坐着,目光呆滞面如菜色,江燃心里头顿时舒畅了不少。

    让你挖坑给我跳,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