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继勇一家哭的泪流满面,跪在宋安康面前对他感恩戴德,他们全家也知道,若是今天晚上郝继勇被关入地牢的话,还真有可能承受不住严刑拷打,最终被屈打成招,到时候等待着他们一家的必然是灭不定能够做官呢。”

    “你们过誉了,其实这些疑点并不难发现,只是大家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再加上这件事情关系着大家的身家性命,所以大家才会冲动了一些。”

    宋安康笑着摇头:“更何况这些疑点虽然醒目,但是未尝没有辩驳之处,若是随后找不到窃贼的话,大家肯定还会把怀疑的目光集中在郝继勇身上。”

    “怎么会这样,这么大的疑点大家看不到吗,还要将这件事情归咎到郝继勇身上。”秋实愕然。

    宋安康道:“如果找不到其他更值得怀疑的人,那么郝继勇仍旧是最可疑的那个人,到时候大家自然会脑补起来,辩驳这些漏洞,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推测,所以目前最关键的还是找到那个盗取药材的贼人。”

    “这……”秋实童颜小脸上浮现出迷茫之色,显然还有些不理解,对于人心和人性的复杂之处,年纪尚小的她并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

    倒是旁边的蒋云和赞叹着点头:“姑爷所言甚是,没想到姑爷年纪轻轻,居然就看的这么透。”

    “书看多了,脑袋自然稍稍灵光一些。”宋安康笑道:“以后倒是可以在田庄中普及一些基础的知识,不然遇到事情总会出现一些问题。”

    说着话,宋安康仔细地在库房中观察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