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在新奥尔良意图沙克的舰队布防就能看出来,他对忠诚的认知与世俗是不同的,对其他一些人性概念的认知怕是也不太一样。

    和他接触本身就是巨大的风险,因为人无法预估一条蛇的后续应对。

    但洛林又缺乏说服自己拒绝的理由,就像埃蒙斯说的,一次私唔本身没有任何立场,而他的作用,贝克经理无论如何也替代不了。

    行程就这么定下了。

    日出之时,满载贵宾的向阳花号向着南方鼓帆疾驰,洛林在舷边送别了他们,耳朵里则是一声声对昨夜战果的确认。

    “确认!苏丹巴加拉卫队总旗舰天赐苏丹号大部焚毁,丧失出海能力!”

    “确认!第三、第五、第六、第九、第十一、第十二号海岸炮台毁弃!”

    “确认!第一、第二、第七、第十号炮台大损,丧失进攻能力!”

    “确认!码头损毁超60,泊船仅存余两支,皆为舒阿伊型单桅渔船,马托拉港功能丧失,马斯喀特海航能力丧失!”

    “看来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对海湾进行封锁了……”看着海对面遮天蔽日的浓烟,洛林喃喃自语,“距离最近的荷兰人最快需要20天才能加入战局,英队是27天,法国40天,西班牙42天……”

    “我讨厌无聊的僵持阶段。”

    丢下定论,洛林张手一挥:“令海湾解封,舰队以瓦尔基里为首向米拉尼城堡进发。”

    “凤仙花号信达马西拉祖沃港,告诉埃迪会长,我们需要更多的炮弹,同时请他做好接收伤员的准备。”

    “旗令下达!”

    “凤仙花收悉,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