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海娜呢喃着由罗伊的头顶扫视到脚底,又从脚底扫回头顶。

    科林斯基鼓起勇气踏前半步,恰好挡住海娜的视线“女士,我们已经得到了泽维尔女士的许可。”

    “我知道,礼帽和外套就挂在门边的衣帽架,进来吧。”

    丢下这句像极了女仆长的发言,海娜转身走回自己的窗,看着窗外的景,又回到先前旁若无人的样子。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有些无所适从,而最?异的无疑就是卡门。

    她古怪地看了海娜一眼,没能找到交换眼神的机会,很快又含着笑望回罗伊。

    “你是这五天第一个注意到她的人,某个方面来说,你很优秀。”

    “是……是么?”罗伊完全没听懂卡门话里的意思。

    科林斯基脱掉自己的礼帽和外套,仔仔细细挂在衣帽架上,罗伊赶紧有样学样,把自己打点整齐,拘谨地坐到卡门对面。

    “泽维尔女士!”他把一个扁匣子和一封拜贴并放到茶几上,“父亲想与您见面,谈一谈哈特福德和康涅狄格的未来。”

    “格林先生在哈特福德乃至整个新英格兰地区都有隆重的声望,我也早想和他谈一谈。”

    卡门寒暄着,不需要指示,法拉明就从她身边走出,当着罗伊和科林斯基的面仔细检查起拜贴和拜礼。

    他整整检查了两分钟,随后咔哒一声,用小巧的钢棒撬开匣子。

    里面露出一张硬封烫金的邀请函,函面上用拉丁文的大写描出【tetuque】的花边,是庇护所的意思。

    卡门不解地歪着头“用邀请函做拜礼……格林先生难道想邀请我去他的庇护所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