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凤裴炎抱着袁灵舞灰溜溜的出了王府,等两人一走,秦渊奕开始兴师问罪了。

    他转身背光站立,陷入阴影中/

    看不清他的面容,袁瑾宁昂首望着他:“怎么了?”

    秦渊奕面色微暗:“你与太子?”

    这语气。好似控诉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妻子,而他便是那满头绿草的丈夫。

    袁瑾宁被自己脑海中形容词逗笑,歪着头:“我只是膈应膈应袁灵舞而已,顺带挑拨一下两人的感情罢了。”

    “心理学说,想要抹杀一个人,当然要先击垮她的心脏。”袁瑾宁眉眼含笑,满满的恶意:“而我要做的,便是夺走她身边的一点一滴,从根源上击败她!”

    或许有人会说她恶毒无耻,但袁瑾宁不在乎,她这个人呐,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手上沾染过鲜血,心里布满荆棘。

    你指望一个杀手懂得怜悯?那简直就是在搞笑。

    抬眸瞥了秦渊奕一眼,袁瑾宁伸出自己的手,纤细的手掌心里没有那熟悉的老茧,也没有渗入其中的热血。

    这悲凉的气氛还不等它蔓延开来,便被秦渊奕的一句打破:“什么叫心理学?”

    女人扶额,不耐烦的挥手:“就是研究人心的学说,我要休息了。”

    袁瑾宁说完。便和衣而睡。

    秦渊奕沉默几秒,扶袖退出了房间。

    秦渊奕为了少点麻烦,直接对外宣称袁瑾宁病重。需要静养,堵住了一群想要接机探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