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额头满是冷汗,屁股上的疼痛是一方面,羞耻难堪才是让他难熬,只希望快点结束,好不容易才等到一百下屁股抽完了,他还得退了上衣,双乳都要被抽打,穆端华跪在地上,感觉屁股火辣辣的,而且有点紧绷绷的肿胀感觉。

    长松和长白依旧是一左一右,两人手里拿着皮巴掌,其实就是长条形的皮拍子,两人动作非常一致,穆端华的双乳被抽打的一片通红,皮拍子接触面大,不像藤条那样疼的钻心,但也是火辣辣的疼,胸前一片通红,穆端华觉得责打他双乳比责臀更让他羞耻,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管理内宅,绝对不要在这样在众人面前被太正君责打了,太丢人了。

    穆端华受刑完毕之后,长松和长白帮他穿好衣服,楚太正君把穆端华叫到堂上,让他坐在下首,“今日责罚你,是因为你身为正君的失职,你要记住,你是这府里的正君,除了侍奉主君之外,还要管理好内宅,若是谁人不守规矩,尽管传杖打死了事,不可太过心慈手软。”

    “妾记住了。”穆端华被楚太正君责罚,但他心里丝毫没有怨言,楚太正君刚刚的话,无疑是说给众人听的,他虽然被罚了,但依旧是得到楚太正君认可的宁安侯府正君,这让穆端华心里非常欣慰,也更惭愧了。

    “媵君和两个侧君也同样失职,怎么责罚他们,你自己定,我回去了。”楚太正君责罚了穆端华,但他不责罚其他人,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而已,媵君也好侧君也罢,都不够资格受他的罚。

    “恭送太正君。”穆端华起身跪下,其他人也都跪着躬身,把楚太正君送走了。

    穆端华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众人,楚太正君刚走,想想他的话,在想想府中确实是规矩松散,他刚嫁给楚岁朝的时候在楚府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楚府是楚太正君管理,各方面都是井井有条,没有下奴敢放肆,楚太师的两位侧君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所有侍妾侍奴没一个不守规矩的,如今宁安侯府的状态和当时的楚府一比,果然是他这个正君失职了。

    楚太正君几乎是每日都会动责罚,无论什么身份都不敢在楚府放肆,在想想自己,穆端华深深的赶到惭愧,他连侍寝过后的请罚都给这些人免了,实在不成体统,媵君和侧君也都视若无睹,所以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有错,都该重罚,“媵君和侧君辅佐不利,每人骑木马半个时辰,藤条责臀一百,乳头上夹子。”

    穆端华看到媵君和两个侧君都面色惨白,也不理会他们,继续说:“作为警醒,庄侍妾和两个侍奴,每人走绳三轮,藤条责臀五十。”

    正君话落,下奴们都开始行动,三架木马被推到院中,直立在木马背上的是三根粗大的假鸡巴,上面都缠着细细的麻绳,下奴们把淫药涂抹在麻绳表面,又牵起三根麻绳,下奴们也在麻绳表面涂抹了淫药,看的其余六人全都面色煞白,特别是那看起来就骇人的木马,非得把穴磨烂了不可。

    这个时候楚岁朝回来了,正堂外面的情况把他也吓一跳,看样子正君这是要重罚府中所有人了,那木马上的假鸡巴又粗又长,表面缠了麻绳之后更粗了,楚岁朝看的直摇头,好像比他的鸡巴还粗,进了正堂就问穆端华:“谁骑木马?”

    穆端华起身给楚岁朝见礼,既然要好好把规矩捡起来,那自然是从他自己开始,见到主君不跪,也是他最先坏了规矩的,起身的时候屁股一阵麻痒刺痛,太正君身边的人抽他屁股一点都不带留情面的,穆端华都能想象到,自己屁股现在一定是青紫的,他跪下给楚岁朝见礼之后才说:“媵君,晗侧君和莫侧君骑木马,庄侍妾和两个侍奴走绳。”之后穆端华把楚太正君的话都对楚岁朝说了一遍。

    楚岁朝仔细想想,若是家中规矩森严,被打死的下奴崔荣喜也不会有机会给正君下药,确实该好好整治一番了,便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正君做主吧,后院的事情你自己处理。”说完坐下喝茶,不再多管了。

    规矩是从上到下的遵守,那惩罚自然也是这样,好叫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主子,不守规矩也要受罚,主子受罚之后还有机会,下奴们不守规矩就是死路一条,前日夜间打死了十多个下奴,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木马背上的假鸡巴是木雕的,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上了三道清漆,而且用菜籽油润过,形状如同男人鸡巴,只是从根部往上缠绕着细细的麻绳,看起来更粗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