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时棋发现最近柳听阶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股幽怨,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弄得时棋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时棋干脆就不想了。

    等到柳听阶依依不舍的离去,后面又来了一大波人。

    哦,对了,这是个大课间,时间较长,可以给好多人讲题的。

    其实时棋很愿意给同学们讲题,毕竟,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嘛。

    但有时候人实在太多了也会应付不过来。

    而沈玺语从柳听阶过来开始,就一直全程冷漠脸,不时嗤笑一声。

    他实在不爽极了。

    上课老师讲的东西没意思,他懒得听,但又不能和他的小棋棋说说话,怕打扰到她的学习。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结果还有这么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过来烦他的小棋棋,耽误他和小棋棋培养感情。

    生气!

    尤其是这个柳听阶,呵,他记得他好像是坐在三组第一排吧,而他和时棋坐在一组倒数第二排。

    啧,这么远,跋山涉水也要过来问他的小棋棋问题。

    其居心,

    不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