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骞想到在酒楼里目中无人又意气风发的那个银发少年,皮笑肉不笑地就问林鲸:“你以前从不会记挂任何东西,我看不是这里好,是晚上坐在角落的白头发好吧?”

    林鲸像被家长当场抓住早恋那样,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她条件反射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一晚上都在盯着你看,我能瞧不出来他什么意思吗?”

    “......哦,他之前不那样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过个年就去染头发,感觉很像不良少年,但他为人真的很好,学习也好,会弹吉他,钢琴,还会唱歌,下棋,讲情义,有责任心有才华有能力,虽然很多时候他挺傲的,固执起来非常不讲道理,可他就像光一样,光嘛,怎么会没有一身傲骨呢。”

    林鲸滔滔不绝,不知不觉间说了一堆全是夸奖唐斯彧的话,听到傅承骞在旁边轻轻咳嗽一声,她才察觉自己似乎说得太上头了。

    埋头看地,脸带着耳根子一起变成一个原地自燃体。

    “小妹,你现在的话比以前多了。”傅承骞说。

    “有吗?”林鲸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极力否认。

    “你说呢。”

    “......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他。”

    “看得出来。”

    “回头有机会介绍他给你认识!”

    “好。”

    ......

    过完大年三十,傅承骞在初三早上就坐飞机回了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