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些日子不是让你把张春在宫外做的那些腌臜事告诉阿鱼了吗?”

    “您的意思是,魏妃这次是朝着纯妃娘娘去的。”

    “纯妃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怕。”

    淑慎开口:“她比我们过有人都豁的出去,所以她能走到今天。

    不过,她有一个最大最大的软肋,这个软肋足矣让她翻不起来。”

    “张太医吗?”容佩有些不信:“那个人从来都是只爱自己的,什么时候会为了别人做出损害自己自己的事情。

    先不说张春已经辞官娶妻生子不在朝堂了,就说纯妃也没有在找过张春。”

    “你以为今天的张三是谁呢?”淑慎眉头舒展扣除笑容:“不就是张家的人吗?

    看着吧,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入宫求见的。”

    容佩觉得这次淑慎可能想错了,不过淑慎志在必得的模样让她也不忍心泼冷水。

    魏听雪中的毒很严重,再加上是帮皇上挡的所以宫里所有人都来了。

    太后瞥了一眼刚刚脱离了险境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魏听雪然后对江弦歌道:

    “皇帝这次可知道是谁做的?”

    江弦歌看到昏迷不醒的魏听雪眼里闪过杀意:“这些年让一些人太过得太舒服了,也该收拾收拾了。”

    “皇帝,你要记得当皇上不能心慈手软。”太后眼里漏出锋芒:“趁着这次机会,那些没用的都除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