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做着握锤子的假动作,马明心的眼里有了一点波动,轻勾着嘴角,一下又一下的锤着空气,然后抬眼扫了一眼镜头,摄影师显然被吓了一跳,镜头都抖了抖。

    “老实点!”警察呵斥他,提着马明心的领子把他拎起来,跟小鸡仔一样,又去到下一个犯罪现场。

    我最喜欢的是马明心被审讯的样子,有些憔悴,挂了几丝脆弱,青色的胡茬让我才意识到这也是个男人。

    这像一个马明心和警察的斗法场,他装无辜,扮可怜。有时无助的好似受冤西子,有时又跟个无欲无求的冷漠金属,高高在上的看着那些想要撬开他嘴的审判者。

    后来他的心里防线一点点被击溃,又哭的像个泪人,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狼狈滑稽,甚至审讯人员还给他递了纸巾,这场戏特别好,是这部纪录片的高潮。

    马明心的照片被我裱了相框,每日擦的锃亮,香炉里是燃断的檀香,我铲了去,从地上抓了一把红票点了进去,纸张烧焦的味道四散开来,我想近期不用买香了。

    晚上再看新闻,警察已经开始全面调查,我相信很快他们就可以把我逮捕归案。

    他们会制服我,为我带上手铐,就像对马明心那样,我将重走一遍他的路,直至可能死在一把枪下。

    兴奋,好兴奋,我不住的啃着手指甲。

    晚上我又梦见了马明心。

    他挂着一件我今天在页游小广告上看到的情趣内衣,三点式布料,从胸部到丁字裤上用大片的网状透明蕾丝连接,一根细细的绳子勒入他的粉逼,只露出两头,中间的完全陷进去被蚌肉包裹。

    他大张着双腿,靠在我的床头,左手食指和中指放进嘴中用唾液打湿,直勾勾的瞧着我,手慢慢往下游移,经过自己翘起红胀的生殖器,来到那口淫穴,慢慢的揉弄。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最柔嫩的地方,不一会儿马明心的半个手掌都是湿漉漉的,似乎还嫌不够,右手拨开肉唇,挑开挡住的丁字裤,然后左手的指腹打了两个圈,渐渐的没入花蕊,又缓缓抽动起来。

    淫水从那里流出来,流过菊穴,打湿了我的床单,我几乎是定在那里,看着一出美人自渎,马明心脸颊泛红,头上也沁出汗珠,猫儿一样叫春声从嗓子里透出来,随着手下的频率胸膛起伏。

    “啊——”随着一声高昂清亮的淫叫,一股清液从逼口喷射而出,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浇在我的脸上,马明心潮吹了,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甜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