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陈大人,”尉迟敬盯着叶君临,颇有戒备地问道。

    “嗯,”叶君临点了点头,并未否认。

    七名‘白衣剑灵’,一下子紧张了起來,他们虽然绝对不是叶君临的对手,但职责在身,‘白衣剑灵’铁打的纪律,不容许他们退缩。

    “摆‘七星连珠’阵,”尉迟敬并未给叶君临这个老熟人面子,寒暄几句,便摆开了‘白衣剑灵’中最为恐怖的阵仗。

    拓跋负望向叶君临,似乎是在询问叶君临,需不需要帮忙。

    叶君临摆了摆手,似乎是在说‘放着我來’。

    七名‘白衣剑灵’互相绕转,瞬间庭院内,一股浩荡的剑气,自远处而來。

    叶君临撇了撇嘴,眼神中充斥了一丝轻蔑。

    “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锵,”

    赤炎剑上,浩大的赤红色火焰,瞬间升腾了起來。

    尉迟敬看着叶君临手上的巨剑,眼眸瞬间变得血红,‘半道器’的兵刃,只怕在这碧霄玄域上,也只此一把。

    “要是这把剑属于我,该多好,”尉迟敬一边想着,一边觉得他手里的这柄‘低阶灵器’,越发地不堪。

    说实在的,对比叶君临而言,尉迟敬的心里,从來就沒有平衡过。

    同样來自于赤霄凡域,为什么叶君临能成为魏业的师弟,而他只能苦苦哀求,才破例成为‘北剑阁’的弟子;为什么叶君临已经封侯拜将,而他却还在保护一个大腹便便的贪官;为什么叶君临已经手握‘半道器’了,而他却连一柄‘中阶灵器’,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