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当傅珺为了王晋一事匆匆赶至蟾月楼时,彼时的任氏亦是这般淡然宁静、成竹在胸的。

    将此刻姜姒的表现与前段时间的情况结合起来看,傅珺心里微微一沉。她转首向侍立一旁的涉江看了一眼。

    涉江轻轻点头,做了个手势,一屋子的丫鬟们便都退了下去,唯有许娘子留了下来。

    傅珺便看着姜姒,淡声道:“说吧。”

    姜姒端茶的手停在了半空,心下却是有些吃惊。

    她今日确实是有事才来的,且此事还非小事,所以她才一个人未带,独个儿跑了过来,满以为可以打傅珺一个措手不及。

    可她没想到,傅珺像是完全知悉了她的想法一般,只不过说了两句话,便直接将丫鬟皆遣了出去。

    如此一想,姜姒便收起了先前的那些心思。

    她将茶盏轻轻搁在桌上,抬起头直视着傅珺,眸中含着一丝未明的笑意,声音平静地道:“既是如此,那我也就直说了。这样东西,不知道珺表妹有没有见过”她一面说着,一面便探手自衣袖中取出一物来,放在了傅珺面前的桌案上。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也像是被什么隐去了一般,唯有满屋子的沉寂。

    傅珺垂下眼眸,看着桌上的那件东西,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生气或愤怒,而是觉得倒霉。

    沁竹院的三个女人里,最难缠的便是姜姒。可偏偏的,这东西就在她的手里,傅珺一瞬间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姜姒放在桌上的事物,是一条男式的松花底配绿绦的汗巾,绣工一般,看着并不出奇。不过傅珺却可以肯定,这条汗巾的主人必是王晋无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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