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铭看着摄政王留下的烂摊子只觉着憋屈,却也不能耍性子,他只得为难的堆上笑脸,再看了几眼赦十。

    祁只得再道:“今日既然在此相遇,不管前嫌如何,今日暂且还得放下恩怨,和我们一起去一探究竟才是。那摄政王就是快木头,你们无需在意。”

    白衫抬眼望着赦十。

    赦十思索几时,也点了点头,随之扶着白衫上了马背,便跟在祁铭身后接着往前走。如今暂且不暴露原意才是真,细细算去,现在只有和摄政王一齐才算是最好的决策。

    这北镇月黑风高的,又在这等杳无人烟的地方,一阵微风吹来都能比得上寒冬的疾风。

    白衫攥紧赦十的衣摆,又把面颊埋进了赦十的胸膛。

    她不仅是冷,还很害怕。

    赦十垂眸微微一笑,空出左手揽住白衫的肩膀,时不时的拍打着她的背部。

    白衫拥着赦十的腰,又再靠近他几分。

    白衫糯糯道:“你可不许反悔,来日你若是反悔了,我必然——”

    后半句噎在嗓子眼里,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赦十只温声道:“自然啦。我若是违背誓言,我便会远远的离开你,不再惹你的眼睛。你眼睛如此好看,教我如何舍得?”

    赦十再低了低头,在白衫的额上轻轻一触,随后满眼温柔的再看她。

    赦十再道:“你可记住啦?”

    白衫只是点了点头,又埋了埋面颊,那一抹绯红在白衫面上久久留存,染得赦十胸膛上都是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