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橙悠哉地翻了个身,由于腿部动作过大,不小心牵扯到了使用过度的菊穴,他蹙眉“唔”了一声,带着疲惫和倦意睁开双眼,发现昨晚抱着他睡觉的和尚直着身子,端正地跪在床下,一边拨动佛珠,一边闭眼诵经。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没睡醒,眼花了。

    “洛施主醒了。”清觉抬起眼睫,出口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洛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没有眼花,快速坐起身,冲人扬眉笑道:“禅师您何时醒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有……您为何跪在地上?”

    清觉神情古怪地注视少年,他的反应和自己设想的差别很大,但不管如何,总归是自己的过错,必须承担起责任。

    “洛施主,贫僧昨日心魔发作,神志不清之下铸成大错,贫僧自知愧对于施主,不敢奢求施主的原谅,愿以死谢罪,偿还孽债。”

    听完,洛橙先是怔愣片刻,随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呆和尚八成是脑补了一出强奸的戏,难怪跪在地上,敢情是在请罪。

    “禅师,我没听明白,您说的铸成大错是指什么?”

    这一问可把清觉问住了,他抿了抿唇,耳根子肉眼可见地泛红,硬着头皮,有些难以启齿地说:“贫、贫僧指的是……”

    “禅师指的是可是这个?”

    洛橙打断清觉的话,笑着朝他分开双腿,指了指那糊着白浊的菊穴。

    清觉脸立马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神闪躲,浑身不自在,恨不能逃似的离开这间木屋,他把目光移到别处,羞愧地低低应了一声。

    洛橙见到昨日没见到的画面,眸中笑意更深,拍拍胸膛,豪情万丈地说:“若是为了此事,禅师不必介怀,我是自愿为禅师化解心魔,只是禅师那阳物过于粗大,昨夜撑得我那处生疼,现在还肿着呢。”

    清觉窘迫得无地自容,甚至有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的冲动,洛施主怎可将那事说得这般……这般直白?

    “阿弥陀佛,洛施主此番恩情贫僧感激不尽,施主虽是自愿委身,可事关施主清白,贫僧理应为此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