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了?”

    桌下,那少年仿佛是吃错药了,强硬地将她的腿分开,脑袋挤在腿根处。方才与他兄长缠绵,腿间湿滑来不及擦拭,孙权居然撩开了她的衣袍,灼热的气息洒在柔嫩的阴核上,难得令她惊慌起来。

    这臭小子想做什么……

    她顾不上对陈登解释,强自镇定地执起茶盏,另一手悄悄伸到桌下,想把孙权推开一些。

    “有些口干了,先生继续说吧,方才说到稻苗之事,我很是感兴趣……”

    桌下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看见孙权的动作,广陵王被适才那一下撩拨得火起,一心三用,打架似的与孙权斗了一会儿。半晌,桌下静了一阵,她道是孙权疯病消停了,却不料手指指节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

    孙权仰着头,将她两根手指衔在口中,以犬齿细细地嗜咬着她的肌肤。

    ……真像是,摇尾求欢的恶犬,究竟是哪里学来的把戏,陆逊会教他这个吗?不会是严白虎吧?

    广陵王胡思乱想着,这才真有点坐不住了,危机感袭上心头。自己大张着穴口,而面前是个勉强说得上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看怎么淫乱。她应付着陈登,暗自一面收紧腿心,艰难地将手指从孙权嘴中抽离,一面以眼神威慑,命令孙权松口。

    孙权张开嘴,雪白的犬齿尤为显眼。

    娘的,咬出齿痕了……不过好像还真消停了。

    “……殿下以为如何?”

    陈登温和地问道。

    “啊……这个,方才说到哪里了?”

    广陵王视线漂移,战术性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