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几乎瞬间就爬满了额头,卢卡觉得自己身后似乎都肿高了几分,头颈被按住,乱蹬的双腿也被阿尔瓦夹住,他只能捶着床面一面惨呼一面咒骂这螽斯。

    身后火辣辣的一片,卢卡根本搞不清阿尔瓦到底打了几下,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呜呜呜疼,疼,轻点行吗?”

    指印在卢卡tun部交错着,卢卡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跟阿尔瓦做对了,只能趴在他腿上小幅度调整着姿势,两只手死死攥住身下的被子,希望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见卢卡老实了不少,阿尔瓦每打过几下还会替他揉一揉,待卢卡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又一转攻势迅速给他来几下,如此几轮下来卢卡痛得几乎要哭出来。

    阿尔瓦每打过一组就替卢卡上一次药,既不会伤的太厉害,臀部晶莹湿软也更加有观赏性。

    没挨过一会儿卢卡又开口跟他讨饶:“真的受不住了,不打了行吗?”

    阿尔瓦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不过十几分钟,就算自己下手有点重也不至于到受不住的程度吧。阿尔瓦不禁有些怀疑,卢卡斯不会只是在假装吧,可他的身体又的确是软软的趴在自己腿上,连挪动都费力气,也不像是装的出来的啊。

    “你这么不能忍疼,在教/养/院的时候怎么撑得住的?”

    原本只是随口一句话,却刚好戳到了卢卡的痛处,他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监狱,回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因为什么理由而被抓去惩罚的日子。

    卢卡一下觉得委屈的不行,他是挨过不少打,可那并不代表他就挨得住,他只是逃不掉罢了。

    卢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我···哪儿撑得住,都是用药剂吊着······”

    那药剂的阵痛效果被设计的恰到好处,虽然疼痛会缓解,却不会完全消失,疼,但还挨得住,否则他也不至于被打到流血还不晕过去。

    卢卡开始像只小刺猬一样缩起身子来,这会儿阿尔瓦明明已经不在打了,可他还是在瑟缩着,并不是因为疼痛,只是突然想起来曾经惨痛的经历让他觉得不安了。

    “好啦好啦,别害怕。”

    见卢卡怕到颤抖的样子阿尔瓦又心软了,他撑着卢卡的肩膀把人扶起来,将卢卡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在耳边不断柔声对他说,他现在没事了,他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