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爆了句粗口,想用脚把凌熙给踹翻,却被凌熙轻易制住。

    凌熙变出了一枚阴茎环给池言戴上,银色的环闪着冷光,牢牢地锢住了池言的根部。池言的眼眶发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气愤地一把推开凌熙,想摘下那枚锁精环,然而锁精环扣得死死,没有咬合的缝隙,简直就像是为池言的阴茎而生似,池言急得快哭了,射精的慾望盖过了他的理智,此刻他只想射精,射精以外的事情他压根就无法思考。

    “凌熙、凌熙......”池言抓住凌熙的衣领,声音染上了乞求的哭腔,“摘下它,让我射好不好?”

    凌熙抹去脸上的泪水,用同样的句式反问:“那言言乖乖给我操好不好?”

    池言骂道:“你这禽兽、哈啊......脑子里只有做爱吗?”

    凌熙重新拥住池言,也不管池言同不同意,硕大的鸡巴就这麽强硬地捅开了池言的小穴,长驱直入,惹得池言倒抽一口凉气,在辗过那敏感的前列腺时把池言逼出了眼泪。

    “操。”池言泪眼蒙胧地搂紧凌熙,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凌熙的劲腰,他被爽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全数涌上,爽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後穴尝到了甜头,紧紧绞缠住凌熙的阴茎不让他拔出去,快感像波浪一样渐层式地上升,越来越高,让本就濒临高潮的池言溃不成军,他撒娇般地呢喃,眼眸失了神:“还要、那里......好舒服嗯啊......”

    凌熙顺了池言的意,次次都往池言的敏感点狠狠撞去,但他心情恶劣,即便後来池言被他操得不断干高潮,恳求着他解开束缚,他也没照做。池言给人的印象一概都是雷厉风行,是个典型的霸道总裁,不过也只有凌熙知道池言在床上床下的表现判若两人,无论哪一个池言都是如此,用通俗粗暴点的语言来说就是池言很敏感,很容易被操乖,自带一种反差萌。

    每一个池言都是他的言言,会在期限内被他用各种手段调教成他所喜爱的模样,然後被这个世界残酷地夺走。到了後来凌熙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他对池言的情感也逐渐扭曲,成千次轮回的失败让希望逐渐被染上绝望的色彩,他对池言的爱也产生了质变,爱到深处自然而然就扭曲成了──

    无尽的憎恨。

    他诅咒夺走池言的世界,憎恨跳楼自尽的池言,怨怼无力拯救爱人的自己。说到底都是一场醒不来的梦,全凭意念决定要让它成为美梦还是噩梦。

    既然如此,凌熙选择一遍遍重复这场没有终结的梦,让爱与恨溶入骨髓,在亲密拥抱池言的同时思考着该如何杀死池言。

    距离那天到来还有三天,他还能够跟池言相亲相爱三天,然後在三天後亲手抹煞池言,重新展开轮回。

    可心里同时又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跟言言相处了那麽久,该满足了吧?

    时间已经过去了不断重复的几十年,相爱相杀的几百年,确实是该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