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昭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高潮的余韵和绝望的情绪矛盾又复杂的充斥着整个大脑。瑰丽的脸庞因沾染上泪水与汗珠多显几分凄楚,赤裸的身躯上没剩下几块好肉,苍白的肌肤被男人烙刻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已此印证所经历的并非幻觉。

    男人射进去的量极大,刺痛肿胀的女穴随着每一次的抽噎都会吐出一股腥浓无比的白浊。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拿出手机支在一旁,尽情拍摄着香艳的事后录像。

    镜头中的靳昭泽大腿根处凝结着干涸脏污的精斑,修长纤细的腰肢上遍布青紫交错的掐痕。男人一只手将自己半软的性器握住,色气满满的磨蹭顶弄着他的阴蒂,另一只手握住他挺立到流水的玉茎,极富技巧的把玩爱抚。

    “宝宝真可怜……前面的小东西都馋的流口水了,可是老公光顾着哄你下面那张小嘴了。”男人毫无诚意的道歉,“是老公的不好,对不起啊宝宝,老公现在也来哄哄它。”

    粗糙的指腹重重擦过铃口,灵巧的指尖不停在龟头上打着圈戏弄,纷飞的手指上下不停地套弄着柱身,“舒服吗宝宝?”男人语含笑意地询问道。

    靳昭泽爽得浑身不停颤抖却依旧没有回答的打算。心里的那道坎始终过不去,他无法放下自尊去沉溺欢愉,尤其是雌伏于陌生男人身下,带有强迫性的欢爱……他索性把头僵硬地偏向一边装死。他想自己大概是一只鸵鸟,遇见危险只会将头埋进沙子里,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无奈的逃避着现实。

    男人看到他的反应顿觉有趣,当下玩心大起。

    “又当起哑巴了?”

    “不说话是吧?我能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回答我。”

    话落,男人一只手的虎口便卡住他的龟头直直地捋下,拇指关节处不知何原因生出的茧随意却准确的擦过冠状沟,另一只手顺势有规律地撸动起柱身,靳昭泽只觉得腰眼一阵酥麻,无意识地抬起送胯,配合着男人地举动。

    “真贪心。老公才抽出来没一会儿,你下面的小骚屄怎么又馋了。”男人看着盛满自己精液的嫩穴不断地收缩张合似乎渴求着再一次被填满,粗壮的阴茎再次勃发,男人挺腰将饱满的龟头送进小洞,紧接着又抽出,循环往复。

    下流的话语让靳昭泽觉得自己像个淫荡的婊子,可他确实如男人讲的那般不堪。生理和心理在不停地斗争,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下贱,另一边却期盼着再一次的性爱。

    尖利的指甲突然剐蹭过马眼,随后快速的扣弄着那处脆弱,烈的痛携带着过电般的酥麻直冲天灵盖,靳昭泽眼前白光一闪就要进入高潮。

    “额…哈…松开……”性器的根部被紧紧攥住,释放的出口也被男人坏心眼的堵住,将去的快感戛然而止,未得到释放的欲望肆意地折磨着他。

    男人忍俊不禁,“我刚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现在又掌握着你通向极乐的钥匙,你不应该说句谢谢然后再求求我吗宝宝?”男人的嗓音充满餍足后的惬意,他轻轻在靳昭泽的嘴角处啄吻一记,“求求我,我就让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