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怔怔地看着我,仿佛我变了个人。“......快下去,盖被子睡觉了。”他咬着牙说,摆出他生平最大的耐性来哄我。

    “你的嘴里很暖和,帮我暖暖吧...好不好,爸爸?”我还是颠三倒四地说,我喜欢看这个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显然是懵了,“暖...暖哪里?”

    “这里。”我指了指我的鸡巴,这条东西现在正在和他身上的布料亲密接触。

    “操你妈,滚!”父亲一生气就要把我往旁边推,可惜我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推开的。不过这一推把我脑子更是摇糊了,我打了个摆子差点就朝旁边倒过去,但还是稳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从父亲的身上坐起来。他以为我要放过他了,那一刻,我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庆幸。可惜我只是为了再往前跪一跪,把我的东西亲自送到他的嘴里面。

    是酒精的作用吗?我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好使?卡住父亲的双颊就能强迫他张开嘴巴,他在我身下吱吱唔唔地哼唧着,一双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腰试图把我往后面推。

    别挣扎了爸爸,不然你的脸都快被我捏碎了,虽然你该受到惩罚。

    啊......父亲的口腔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我的下肢逐渐活络过来了,血液在往那里流去。我顶着腰,把我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

    被口原来是这么舒服啊......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是我的父亲。

    “唔......”父亲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目眦欲裂。

    “舔啊!你应该很会才对?”我的龟头抵住了他的上颚,窄窄的喉头便再也顶不进去了。父亲的口腔肌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他是想要把我吐出来,但却挤压得我更硬了。

    刚刚还软趴趴的鸡巴,现在被他口得完全挺立,父亲的技术好差,只能捅进去一小段。我看他快要吐了的样子,只能先把鸡巴拔出来。我的手都捏酸了,我松开父亲的脸,上面已经有了几道明显的指痕。红白交加,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他像是下颚脱臼了一样,喘了很久的气才艰难地把嘴巴合上,没有吞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的到处都是,像是一个被人用坏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