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本源力量运转,一直保持着身体的温暖,不至于失温冻死,温暖的软肉和冰丧尸紧紧接触,丧尸身上的冰霜一点点融化,淅淅沥沥的脓液混着雪水滴在美人雪白的肌肤上,散发着阵阵让人作呕的腥臭气味。

    长出嫩软新肉的阴道口在丧尸毫无节制的爆肏下,阴户大开,失去弹性,阴道口松松垮垮的,可怜的小逼昨晚还是处子穴,今晚就被肏成熟妇烂逼。

    昨日操弄时虽嫌逼口又紧又小,但是每次拔出来时,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住大鸡巴,像在讨好挽留大鸡巴一般给鸡巴按摩,操得又爽又满足,今天再回这销魂地,像在操弄个破袋子,毫无爽感。丧尸不满地掰开美人双腿,暴虐地把布满脓包的大鸡巴塞到更里面,阴道丝毫没有阻拦作用,只能够让大鸡巴长驱直入,一下破开子宫口顶到子宫顶,甚至把整个器官顶到移位,子宫包裹大鸡巴被往上顶,甚至将胃都顶到变形。

    沈砚感觉腹部一阵阵绞痛,腹部抽搐着忍不住干呕。求生欲让他挥动着手臂将自己撑起,连连后退,丧尸意识到身下的鸡巴套子想要逃走,猛地掐住美人大腿,作为惩罚一般,抓着身下人的腿把美人悬空抱起来边走边肏,沈砚无助地抓住丧尸的双臂祈求一些平衡,看起来反倒像在主动求肏的淫妇。

    丧尸仍嫌小逼松,粗暴地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每下都正中花心顶进子宫里。丧尸一边使着蛮力冲撞,一边大手摸上美人的腰,把大鸡巴当轴,掐着沈砚身体在空中转动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鸡巴贴着阴道壁旋转一圈,娇嫩的软肉被这样摩擦,敏感点被紧贴着的肉瘤棒子无死角的刺激,肏得沈砚白眼直翻,抽搐两下,翘起的前端在没有得到丝毫爱抚的情况下稀稀疏疏吐出几股精液,又软趴趴地垂下来了。

    这么大的动作几乎是先把沈砚整个人对折再翻身,丧尸完全把沈砚当作一个泄欲工具在肏弄,先前肏弄的姿势就将美人双腿弯折得厉害,现在直接掐住腰在空中转动,毫不在意美人被压成何种诡异的别扭姿势。

    硕大的肉身直挺挺地压上来把沈砚当母狗肏,整个笨重的身躯像座小山一般俯在沈砚雪白的身体上耸动,沈砚被肏得眼底发黑一阵耳嗡耳鸣,隐隐约约听到咔嚓一声——是骨折的声音。痛到失语,美人挥动着手臂发出嗯嗯啊啊地像小猫一般的哭声,大口地喘着气感觉下一秒就要被肏死在这。

    丧尸兴奋地大力撞击着美人的臀部,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操弄地更快更爽。

    “啊啊啊......慢点......别啊啊啊啊啊!”沈砚实在受不住手臂挥着推了丧尸一下,“咔嚓”手臂也被蛮力折断。

    “啊啊啊啊啊啊!”

    被非人的痛感折磨地美人发出一声声凄惨的痛呼,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极,恨不得昏死在这。

    沈砚这个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口中喃喃唤着封逸云的名字。丧尸奸尸般抽插了几百下,在子宫深处爆出一股冰冷的浓浆。

    感受不到下方人的半点动静,丧尸暴力地想拔出大鸡巴,但是之前的扭合中几乎是将子宫绞在一块钉在龟头上,只是来回小幅度打桩时还不觉得,想暴力扯出来时,小小的胞宫紧紧包裹着龟头,竟猛地把这摇摇欲坠的子宫翻转带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