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晓分泌的信息素快要将他淹没了,龙舌兰与青苹果的信息素一同在他血液里叫嚣、沸腾,每个细胞都为之疯狂,烧得他神志不清。江澈记得自己昏迷过一次,又再次清醒过来,细白的指节将床单扣出一道道痕迹,很快他就察觉到身后陈靖晓的不对劲。

    应该是易感期到了,江澈意识到这件事。

    每名alpha易感期的症状的程度都大不相同,基本上的症状大致为:性欲增强、浑身发烫发热、极其渴望omega的安抚、无法控制信息素的分泌。

    如果是年纪较轻或者自控力不强的alpha可能需要在房间里关上一两天,来度过易感期,如若不然抑制不住的信息素可能会伤害到无辜的omega。

    不过像陈靖晓这样自控力极强的成年alpha一剂抑制剂或者omega信息素的安抚就可以解决了。

    陈靖晓搂紧了他的腰,身下征伐从未停止过,粗壮的干得紫红的性器在omega的穴中发狠似的抽插碾压,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滴落、滑落,脆弱鲜嫩的穴肉被粗暴地挤压、压榨、侵犯,江澈被顶到跪不住,脆弱甜腻的呻吟不断溢出,手指紧紧扣着床单,白嫩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狠狠撞上alpha的小腹,臀尖泛着樱红。

    陈靖晓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什么,极其痴迷、极其贪婪,嗓音失哑:“喜欢……喜欢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江澈依稀能辨认出一两句,咬紧下唇,难堪地道:“你喜欢我?可,这种喜欢是不对的。”

    在江澈眼里,和陈靖晓在一起跟乱伦没有区别。

    陈靖晓好像在这一刻清醒过来似的,回道:“喜欢没有对错之分。”他将江澈翻了个身,改为面对面干他,两条长腿被架起,陈靖晓俯身冲刺,挺着胯猛干了几十下。

    江澈很快就承受不住成年顶级alpha易感期时的掠夺,整个人如同溺毙在温热的春江潮水之中,沉沉浮浮,灭顶般的快感使他再次晕厥了过去。

    这是江澈第一次醒来时身旁的陈靖晓还没离去。陈靖晓自从成为陈家的一把手之后工作总是繁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年,几乎三分之二都是在谈合作与出差的路上,剩余时间也丝毫歇不下来。前几年的经济危机已经差点让陈氏夭折,落到陈靖晓手上才堪堪让它起死回生,如今风生水起。胃病也就是这么熬出来的。

    要么人为刀俎,要么我为刀俎,谁都不想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Alpha有力的小臂桎梏着omega纤细的腰,很难得他比陈靖晓先醒过来,陈靖晓呼出的气息微微刺激着omega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腺体表层,敏感的脖颈与耳垂略微缩瑟了下,好痒、好烫。

    身上依旧是清爽干净的,陈靖晓帮他清理过了,床单换了新的,不舒服或者是受伤的地方,陈靖晓也帮他上过药膏。但稍微动一动,江澈还是感觉全身如同被碾压过似的,骨头、筋脉酸胀得都要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