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指精准地按在了心纸君的胯下,慢条斯理地揉捏着。

    刘辩的眼尾都红了起来,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道隔着锦绣丝帛,上下旋转地套弄着他的性器。

    他外面的道袍虽是盘金绣的锦帛,内里的得罗却是青灰的粗布。

    被你如此一按,粗粝的布料带着毛糙直接碾上他娇嫩的龟头,细小的麻刺直往马眼里钻,酸麻的爽感刺激之下,他竟飙出了眼泪,无助地控诉你的恶行。

    “不行……嗯……广陵王……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你悠闲地倚靠在花案一侧,看着他坚硬上挑的肉棒直直地立起。

    “我捏的是先帝刘辩的性器,与你这妖道何干?”

    你恶趣味地眯眯眼,决定将这些天吃的苦头全都报复回来。

    你伸出另外一根两根手指,重重地拨弄着心纸君的乳头。小人的纸片上,那处不过是淡粉色的两个小点,十分敷衍。

    可面前感同身受的刘辩却是领口大开,活色生香。

    他的乳尖已经被粗布摩擦的立起,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连乳孔都翁动起来。

    他做天子的时候哪里受过这种罪?如今在你的搓磨之下,红痕遍布白皙的胸膛,极具凌虐的美感。

    你眼一热,手下的动作也随之一重,刘辩也跟着痉挛抽搐起来。

    形状明显的龟头快要把道袍都撑破了,马眼还在往外“突突”地渗着淫水,冒着热气,把暗红的袍子染得一塌糊涂,连空气中都染上淫靡的腥气。

    可怜的肉棒被无形的手撸动着,冠状沟卡在布料最粗糙的地方狠狠摩擦,一呼百应的张天师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两眼翻白,舌尖外露,津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