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是要进入正题了吗?比如……认真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迟迟没听到爸爸下一句话,姜宜珠抿了抿唇,将被角掀得更大些,偷偷对上姜封好看的眼睛。

    而那双沉黑眼眸,并无自己臆想中的迷离或幽深或不可捉摸,就仅是纯粹的、不加任何修饰的黑——这令姜宜珠忽然产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姜封下一秒命令道:“既然好多了,那么,该聊聊你犯错和挨罚的事了。”

    姜宜珠愣在当场,瞬间体会到何为如坠冰窟。刚才脑海虚构的粉红泡泡,似都沦为一厢情愿的笑话。她有些不相信地重复:“犯错……?挨罚……?”

    回应的是姜封分外严肃的诘问:“私自去KTV、毫无安全意识、不懂得保护自己,我是这么教你的?”

    “自己说,该罚多少下?”

    姜宜珠试图辩白,可一接触到姜封毫不作伪的冷峻神情,她脸蛋上的红晕便一点点流失。

    “说话。”姜封不紧不慢地施压。

    “我……”姜宜珠泛白的唇瓣不自控地颤了颤,嗫喏着,像不知为何惹恼主人的无辜小兽,“可是爸爸,我……我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那些人……很可怕,我……”

    她委屈地诉苦,没捕捉到对面微微握紧的拳、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却清晰听见对方终于打断自己、冷硬陈述:“那不是惩罚,那是一群禽兽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爸爸也给了他们应得的教训。”

    “但是姜宜珠,你不舒服,爸爸让你养着;现在你好了,不狠狠揍你一顿,都对不起你犯这么大的错。”

    “下床,自己把裤子脱了。”

    姜宜珠被姜封一连串的训斥砸得惊慌失措,她甚至产生怀疑,那个在车后座拿手指爱抚自己小花穴、把自己玩到高潮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她浑噩地掀被下床,待双脚触地的刹那,几乎是疯了般躲开床边矗立的男人,朝浴室逃。

    设想中的旖旎或安抚都没来,她脑袋太乱,只想把自己锁进一个人的小空间里,谁都不见,爸爸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