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初从她面上瞧不出什么,便又细碎的说了一些事情这才出了屋,轻手轻脚带上门,屋外庭芜本想过来,被满初连拖带拽拉走了。

    雨势渐浓,打在红墙碧瓦,一枚铜铃挂在檐下,泠泠作响。

    许是这样的天儿,总是容易让人想起过去的事情。

    姜藏月关窗时出了神。

    那还是她加入四门的第一日。

    四门很冷,印象里只有满墙冰冷兵器,只有大大小小骨瘦嶙峋的孩子。

    她只记得那一日为首黑色劲装高马尾的青年进门狠辣一脚踹在一个男人身上。

    后者飞出去直接吐血,在地上翻滚几圈儿落在她旁边,姜藏月往墙角缩了缩又一动不动。

    墨色长靴走近踩在男人胸口,肋骨都给他踩断好几根,声音嗤笑:“进了四门还给老子玩吃里扒外这一套,倒是有狗胆?”

    “主子,属下......”

    男人想要求饶,青年雷霆出手直接拧断了他脖子。

    屋子里孩子尖叫哭闹的声音乱成一片。

    突兀青年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这丫头谁弄进来的?瘦不拉几的。”

    有人言:“路边的非跟上来。”

    姜藏月垂着头,唇抿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