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军怒不可遏。

    就在柳家的人纷纷起身,一脸不善的盯着宁望舒,对他怒目而视之际。

    江阔海忽然开口道:“老柳,你又何需跟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动怒呢?就从他敢仗着自己是修行者,对我家雨辰悍然行凶,打断他双腿,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狂悖之徒!”

    “既然他今天来了,你也不必将他轰出去,隐龙的人马上就到,届时自有人收拾他。我要让他知道,我孙儿的腿,可不是白断的,他敢打断雨辰的双腿,那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哼!”

    江阔海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韩景鹏身前坐着的一名老者,也是韩景鹏的爷爷,韩家的话事人韩安民也语气阴冷道:“不错,此子如此狂悖嚣张,无非就是仗着他是修行者,有着超凡的武力。”

    “咱们只需等隐龙的人到来,看他还如何张狂!”

    冯家的话事人也开口道:“老柳,老江和老韩说得对,等隐龙的人一到,自有得他苦头吃的时候,实在没必要为他动怒,更没必要将他轰出去,咱们只需等着隐龙的人到来,然后看他怎么哭就是!”

    柳建军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也好!就且让他再张狂片刻。”

    听着他们的话,宁望舒不由嗤笑了一声,轻蔑道:“就是隐龙的人到了又如何?你们当真以为隐龙的人能奈何得了我分毫?”

    “连隐龙都敢不放在眼里,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韩景鹏终于也按捺不住,出声冷斥道。

    “没错!你就继续死鸭子嘴硬吧,希望等隐龙的人真到了,你还敢继续这么张狂。可别到时候哭着求饶,让我们放你一马,哼!”

    冯家的那名大少冯铭也冷哼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