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的女子没有因此离去,独自换了衣衫去了只有九门众人的宴客厅。

    陈皮望着上首女子声音低哑,带着强烈的不可置信。

    “你就这么接受了他的孩子?”

    不明事实的陈皮为她不甘,只以为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解九明晃晃的背叛,甚至是爱屋及乌接受了这一切。

    把玩着纸扇的江南念并没有理会他,想起发生的这一切,眼神复杂难言。

    她下首的二月红勾着嘴角带了一点笑意,语气也有些莫名:“张大小姐果真好肚量。”

    “那自然是比不上二爷,去花楼寻欢作乐和别的女子惦怀自己的夫人,果真情深不寿。”

    江南念好不容易来一次,自然是听不得别人拿她当乐子。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他们可不是她认识的那些人。

    她也不会迁就任何一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二月红下意识的反驳:“我没去花楼,你…”

    “二爷的事情与我何干,我的事情又与你们何干?”

    她心情算不得好,一点情面没有给他们留。

    剩下无辜被她同等划到一起的人,都有些不敢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