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与世隔绝,又受精神状态影响,她的心里好似只有张祈山一人。

    她试穿婚纱,他也要九门一众她的故人亲眼看着。

    试穿了几套婚纱的女子眼圈渐渐泛红,嗓音带哭腔,娇气又委屈。

    “好重,我不要试了。”

    他温声问:“有喜欢的吗?”

    她随手一指:“粉色那套。”

    张祈山好歹也提前做了功课,以防她使唤,此时哄劝着她:“在西方传统的习俗里,粉色是二婚的寓意。中式习俗里穿粉色代表妾室,寓意不好,换一件。”

    她又指了一件:“那黑色!”

    “又不是丧事,黑色不行。”

    江南念发脾气了,拉下头上层层叠叠的头纱扔在地上。

    “你明明问我喜欢的颜色,就是骗我的。”

    “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还问我做什么?”

    穿着婚纱的她可真美,他们全神贯注地凝视镜中起小性子的佳人,目光饱含深情,带着难以掩饰的渴望。

    他指腹轻抚她眼尾,神情郑重无比:“为什么不选白色?婚纱不选白色,你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