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先生所说,学生定会全力帮助先生。”

    李牧被打断思绪,赶忙张口答应,心里却是嘀咕,

    「反正我是个假货,我答应你,燕王府答不答应,我就不知道。搞定你,我回去好好练我的武,以后碰到你这种不好说话的,能动手我绝不多说一个字。」

    闻言穆真心情大好,又与李牧畅谈诗词之道。

    李牧背诗还马马虎虎,写诗是真不懂,随口应付一阵,已是感觉难以招架,见再说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

    目光扫到穆真身下轮椅,随即问道,

    “我见先生身下此物精妙,不知是何原理。”

    闻言,穆真也没推脱,张口说道,

    “年轻时,常与人争勇斗狠,双腿留下病根,如今已是行走困难,多亏曾结识的一位墨家的老友,为老夫打造了这轮车,老夫才有机会继续游历。”

    说着,穆真视若珍宝的抚摸着轮椅的副手,眼中留有回忆之色,

    “小友所说精妙之处,应是这轮车,需以内力驱动,方可行动,常人难以趋势。”

    李牧心中连说了三个我次奥:

    「内力还有这种用法,我之前难道判断错了,这一点也不武侠,等等,墨家?道家?儒家?你这边都要推崇‘心学了’,百家还争鸣着呢,难怪一群大臣就能逼着皇帝废除藩王。」

    想到这里,李牧赶紧趁着合作的由头,向穆真大儒打听百家的事情。

    结果让李牧三观都开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