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原本就更想等葛老回来为他诊断。

    如今碰到弱水堂歇业,也许就是天意。

    更重要的是,他方才看到那离开的富户,脖颈处的溃烂水泡,显然是染上了天花的症状。

    很明显,这天花已经传入了内城。

    对于这种天灾时期,李牧觉得还是低调些的好,那些王侯将相的特权,也不急于这一时。

    然而一连三天,弱水堂都关门谢客,派去的小厮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私下里也都在谈论着此事。

    这几日,弱水堂门外去瞧病的人,越来越多。

    然而弱水堂全都视而不见。

    李牧也开始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但也仅仅只是好奇,并没有去探究那人究竟是谁。

    如同这三天的种清闲的日子,李牧已经好久没过。

    终于就在第四天时,小厮乐呵呵的来告诉李牧,弱水堂开始迎客了。

    也是同一天,穆真让人带给了李牧一个竹简,和一句话。

    ‘随你处置。’

    李牧看着竹简上的名字,有些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