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龄语速飞快,似是不给李牧思考的机会,看到李牧还皱着眉,又连忙补充道,

    “放心,没有危险,那阵法显然已经存在很久了,何况,有本姑娘在,你怕什么。”

    李牧果然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阵法上,轻轻捏了捏葛沛凝的小手,将阵法的事情告诉了她。

    “夫君的意思是,有人加害娘亲,娘亲这么多年醒不来,是因为这里被布置了阵法?”

    葛沛凝语气急切,含泪的眸子中,却带着怒意。

    “不好说。”李牧并没有将话说的很满,但看到葛沛凝的表情,还是拍着胸脯道,

    “放心,有我在,凝儿姐什么都不用怕。”

    听到李牧用自己的话,去哄别的女人,君九龄暗骂了一声狗男人。

    却也在反省,自己的脾气,是该收一收了。

    狗男人太脆弱,一个弄不好就容易翘辫子。

    还有那个给自家狗男人种下奴印的崽种,等本姑娘恢复,一定将你砍成一百零八段。

    李牧牵着葛沛凝的手,朝着尽头的屋子走去。

    沿途,李牧仔细观察着来往丫鬟的一举一动,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葛府算不上大户。

    这些丫鬟基本都是穷苦人家,受了葛家恩情,自愿来府上报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