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皇室向各家下了君山令,可有此事?”

    闻言,墨无言显然还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转头看向身后的墨家长老,疑惑道,

    “田长老?”

    姓田的长老脸色一变,久久说不出话来。

    “何为君山令?”

    这时,李牧用腹语询问,他本能的觉得,这君山令似乎能解开他之前的疑惑。

    张寒蕊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他身旁的善渊,犹豫片刻,冷冷的关心道,

    “可有受伤?”

    闻言,善渊眼中的激动毫不掩饰,冲着张寒蕊行礼道,

    “小姨,我没事,我……”

    “君山令是皇室召集百家的信物。各家只有如儒师那般的境界,才有资格接下此令。”

    穆真显然不忍自家爱徒吃瘪,见张寒蕊不作回应,便亲自开口解答,

    “上一次皇室发出君上令,还是前朝的冗夷之乱。”

    “召集?”李牧皱了皱眉,试探着问道,

    “也就是说,如今各家最顶尖的战力,都入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