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背后还有没有其他,李牧暂时不能确定。

    有那么一瞬间,李牧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如之前松快。

    前段时间,或许是因为那奴印的影响,脑袋虽然不灵光,但目标却很明确,莽就完事了。

    反观现在,思量的事情变的越发的多。

    李牧一眼就能看出善渊那茶里茶气病态属性,却害怕那仅是伪装的。

    看出了善渊有意洗白,原本是想与其对着干的,仔细思量后,又害怕对方料敌先机,就等着自己破坏,实际一切都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做事畏手畏脚,才制定的计划,转眼便又要推翻。

    前怕狼,后怕虎,谨慎的时候有些过头了。

    “狗男人,之前在那屋中,发生过什么事吧?”

    君九龄不知何时,并肩躺在了李牧的身侧。

    一袭黑裙褪下,淡粉色的宽松绸衫,包裹着那曼妙的娇躯。

    “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那个梦吗?”

    李牧问道。

    君九龄偏过头,目光看向李牧的侧脸,轻轻应声,

    “记得,你说你看到了那人儿时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