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穆真抄起随身带的竹简,重重的在李牧的脑壳上敲了一下,训斥道,

    “思后有行,谋后有动,知行如何分的开?”

    被老师训诫,李牧自是不敢闪躲。

    虽然还有些云里雾里,但李牧似乎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这些日子他确实想了很多,但真正试着去证实的事却很少。

    难道老师知道些什么?

    李牧目光一凝,脸上带着惊异,刚要开口,却听脑中传来君九龄的声音,

    “狗男人,你老师的眼中有道蕴流转,我想他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问题,而是看出了你心中有郁结。”

    听到这话,李牧将本要问出口的话又重新咽了下去。

    他不是不想与穆真说自己如今的困境。

    他就怕他说完,穆真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且等着,为师去与他论议论道理。”

    一路再无话。

    马车很快行驶到了圣人街,周遭逐渐响起阵阵声浪,本就热闹的街道,今日更是人头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