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茶?”

    屋中,刘福海皱眉坐在李牧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手中是李牧之前用过的茶盏,语气淡淡道,

    “说吧。”

    “爹……”

    “啪!”

    刘巧巧刚要开口,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指。

    她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失神,随即单膝跪地,冲着刘福海行礼道,

    “义父!”

    “说说看。”刘福海将手中茶盏放到一边,随后重新拿起一个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他的情绪很复杂,对女儿有怜惜也有觊觎,女儿刚进屋时,他很警惕,但后来知道女儿是义父的亲女后,却又很愤怒,应是对义父的。”

    “女儿的评价是多愁善感,意气用事。”

    刘巧巧语气很平淡,甚至有些机械,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刘福海点了点头,他十分相信刘巧巧的判断。

    自我催眠,是他晋州暗探的底牌,试问连自己都能骗到,旁人又怎么分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