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不懂装懂,机关术是什么粗浅玩意,又如何与傀儡术相提并论!”

    “你放屁!这是当今墨家钜子亲口说的,你才是不懂装懂!”

    许豆豆瞬间怒了,污蔑墨家机关术可以,敢说她不懂装懂?反了他了!

    谁知,黑袍人却是不依不饶,当即冷笑道,

    “墨无言?他也配说自己懂机关术?可笑!”

    “你找死!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许豆豆柳眉倒竖,寒光一闪,睡镰已经握在了手中。

    “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你和他一个俘虏较什么劲!”

    李牧赶忙拉住许豆豆,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胸口,柔声安慰道。

    许豆豆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一时没忍住,竟让李牧看到她如此野蛮的一面,这可如何是好。

    努力思索着该如何挽回自己温柔贤淑的一面,却完全没注意到,李牧那在自己胸前那胡乱摩挲的坏手。

    “说说吧,你是墨家人?弃徒?你叫什么名字?”

    李牧安抚好许豆豆,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目光重新看向黑袍人。

    黑袍人将头撇到一边,想了想又转了回来,语气阴冷道,

    “你如何学得的傀儡术,你看过《尸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