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早早就被维护处招揽,以未成年的身份进入了维护处。

    池余没有解释,笑着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顶。

    脚边的烧饼脑袋高高扬起,注视着池余的手。

    怎么动手动脚的,绝对是知道自己通过考试了,想要在离开9楼之前,把眼前的小妞拐回家。

    烧饼自认为看透了一切,小小的叹息声响起,家里以后要是多了一个人,自己是不是就得同时做两人的老妈子?

    女人这种生物,可以是漂亮小意的解语花,当然也可能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花”。

    做人,真的挺麻烦。

    身体成熟到某种程度,就控制不住某些生理反应。

    原来的池余还好,用小电影就能打发寂寞的夜。

    难道是小电影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了?所以要对女人下手了。

    大楼没有开展影视文化,原有的资源一直没有得到更新,池余看腻了也很正常。

    而且学以致用,反反复复学了那么长时间,就差一个实践了。

    烧饼“嘶”了一声,谁来救救他,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了,刚刚下楼的时候打算和池余说什么来着?

    池余从纪琳家离开,带着烧饼回到家后。

    烧饼才从满脑的马赛克里拔出思维,对了,他是要给池余说女人的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