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您这真的就是在以最大恶意揣测我们了,或者应该说是在污蔑我们,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些想法。”

    听着白圣的话,窦婴是刹那间脸色惨白,并且委屈不已,也就现在没有窦娥冤,也没有莫须有,不然他估计真的很想喊一句冤枉,吼一声天日昭昭啥。

    儒家的野心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他们也是慢慢膨胀起来的,所以白圣这么说,确实有点冤枉他们了,未来他们可能会往这个方向发展,但现在的他们,也的的确确还没那么大的野心。

    窦婴觉得委屈很正常。

    “你可代表不了你们儒家,你没有这想法,谁又敢保证你们儒家没有呢?

    况且自从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我们间就已经没有任何调和的可能了,所以你不必再劝说什么。

    收起你的忠言逆耳吧。

    再跟哀家胡咧咧

    信不信哀家回头加个限制,必须得先骂两句儒家先贤才能买笔墨纸砚。”

    不想再废话的白圣,直接撂下了一个杀手锏,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允许儒家一家独大,此时更是必须得以打压为第一要务,至少在她还活着的时候。

    绝对不允许对方出头。

    这时候,窦婴的失望可以说是明明白白的写在自己脸上,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自己,使得儒家境况变得更加糟糕。

    所以最后只能无奈告退。

    去想其他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