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瑀抱着淮瑾,用手指梳着他散在枕上的乌发:“你若是因着我对你的好,便心生喜欢,这是不对的,若是你当时也瞒着其他师兄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们也会对你很好的。”

    江瑀被自己的假想刺得心口有些钝痛,他压下心里的痛楚,低声道:“阿瑾,你若是图个新鲜,我自会满足你,只是你也看到了,我与他人比,应是差上许多……”

    “师兄!”淮瑾忍不住截断他的话音,“我不知别人是什么样的!”

    江瑀被这话惊得两眼一黑,半晌才道:“你是第一次……”

    淮瑾气得差点露了原形,这人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重重的点头“嗯”了一声,瞪着他道:“你说这些话做什么?难道裤子还未提上就想始乱终弃不成?”

    江瑀迎上他幽怨的目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天,让我死了吧!

    这人如此熟练,叫的那般磨人,谁能想到他还是个雏儿。

    他也是头一回,哪里懂这些,江瑀抬指压了压额头:“那你怎么会画那么多花样,而且……”

    淮瑾面色冷的像是冰坨子,他忍着钻心的痛,手下撑了一把力,从床下捞出一摞书,悉数往江瑀身上砸去:

    “不论是姑娘还是公子,我连别人的手都没摸过,倒比不得师兄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月儿。”

    江瑀被他说的莫名有些心虚,他移开目光。

    心中竟不合时宜的生出一丝窃喜,窃喜之后却是懊悔。

    他把自己当成这个狗崽子一直惦记却吃不到口的肉,想着如了他的愿,也就不会一直牵肠挂肚的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