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瑾心绪震荡,他做了那么多坏,撒了那么多谎,过往发生的种种事都像是报应,梗在他心里成了隐患。

    在他为了淮琅,对江束置之不顾的时候,这种不安就达到顶峰。

    得知江束为了救淮琅而受伤,他心里升起的第一个想法。

    竟不是担心,而是放松。

    因为江束对淮琅有情,无论这情由何而生,事情总算有了回旋余地。

    可江束太过黑心,拿此事做筏子,捏在手里制衡三方,让他一步也不敢踏错。

    他一边催荣王尽快回朝,一边培养淮珏,身心分成了八瓣,都力在平复暗处汹涌。

    午夜梦回之时,他心里满是稀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连飞走的小麻雀都能让他恨得牙痒痒。

    “阿瑾,我要跟你白头到老,生死不离。”江瑀轻吻着淮瑾的脸颊,在他耳边说,“大昭寺的愿牌,我要重新挂一遍,这次我自己写。”

    淮瑾衣袍半解,江瑀将手探入其中,沿着腰线徐徐向下摸。

    秋梨熟透了,喘息间果香阵阵。

    淮瑾面朝锦垫,嘴里念叨着白头到老,生死不离,在湿黏难缠里挨着力,他无比顺从,呼吸轻极了。

    背后就是江瑀的胸膛,他横臂抵着额,后颈暴露无遗。

    白玉冠在混乱中掉在了地上,被地毯兜住了,没碎。

    江瑀捏过他的脸,看他上挑的眼尾里藏着诱惑,他的鼻尖沿着滑下的衣衫磨蹭,在肩头齿痕上停留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