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没有的。”淮珏哪敢随意攀诬他人。

    “那你拉上他做什么。”淮瑾曲指轻磕桌面,“让你去你就去,江少卿那你不用管,就算陛下召了他进宫,你也要待在陛下身边。”

    淮瑾上前将他扶起,郑重地说:“阿珏,你记着,一定要像小时候皇兄守着你一样,一步也不能离开陛下。”

    淮珏见他神情严肃,重重的点点头:“皇兄放心,臣弟一定谨遵您的吩咐。”

    他小时候是瑾皇兄和陛下的跟屁虫,两位皇兄去哪里都要带着他。

    就连去茅房也要他守着门,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先皇驾崩,淮珏那时候还不明白,直到长大后才渐渐懂了。

    两位皇兄是要保他的命。

    先皇将他父王丢去南诏,若不是后来先皇病情加重,精力不济顾不上他,他也难逃一死。

    瑾皇兄不会平白无故提起旧事。

    陛下肯定有危险!

    淮瑾见他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离去,心里头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有淮珏在一旁看着,淮琅就算再胡闹,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做出什么荒唐事。

    淮瑾打了个哈欠,重新爬上了轿辇。

    纵然已是清秋,沿途仍旧不缺灿烂绚丽之景,他顺手在路旁折了一支玉簪花,预备拿回去送给江瑀赏玩赏玩。

    结果刚转过回廊,远远地就看到江瑀和刘清昼,在勤政殿檐下并肩而立,两人面带笑容正在交谈,看着聊得像是极为投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