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猫小声嘟囔说:“我没不喜欢。”

    猫学着对方哄他的样子轻轻捧起蛇的脸,不太熟练地在蛇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他伏在蛇身上舔弄肿大的乳尖,蛇用手拢起自己的胸肌送到他嘴边。

    蛇腰细臀翘,在警校练得一副好身材,平日里套正装胸前就总撑得鼓鼓囊囊,平躺时胸肌随着呼吸起伏,抖得像两颗水蜜桃。

    蛇很喜欢让猫玩他奶子,尤其在长了倒刺的猫舌头认认真真把有点内陷的乳头吸出来时,蛇爽得两眼翻白,边拧另外半边乳尖边让猫用牙咬它。

    猫听话地用牙尖抵着那颗凸起啃咬,又用两根手指捅开蛇的穴口。他不常这么做,每每是蛇在他面前扩张好,或者拉着他的手引他去操开自己。因此猫的神情总是有点羞怯而好奇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轻重缓急,像是不知何为淫荡而朦胧地出演了情色电影的男高中生,看得蛇心头一紧。

    蛇早就动了情,穴里分泌的液体流出来淌了一屁股,连带着润滑液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一圈。猫冰凉的手刮在炙热的内壁上格格不入,他忍不住用穴去奸猫的手指,哑着嗓子催他:“操进来。”

    等猫真的干进他的穴,眉目间倒没了那股青涩,蛇有时扭过脖子看他,小男友因用力而沁了一层细汗的脸上尽是冷意。这是猫的习惯之一,他专心去做某件事时总下意识绷得面无表情,蛇在图书馆陪着他做完三大张卷子时就像这样。

    蛇只是觉得很好玩,他男朋友操他一顿居然要摆出算数学题的十二万分专注。他想着就按捺不住问他:“你操我的时候也要数数吗?九次浅一次深?”

    猫觉得如果不在做爱时堵上蛇的嘴,他真的很难不被整阳痿。

    往深了说,猫能有今天也算是他把自己坑进去的。

    蛇是想过怎么爬窗潜行上猫的床再赖进他家,但那些计划还不曾实行,猫就先开口提了同居的事。

    猫的想法倒也简单。蛇进入人类社会的方式特殊,从小就孑然一身,连幼儿时期都没有受过父母的照拂,俨然空巢少蛇一条。

    猫骨子里是只有点传统的猫,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该对蛇好一点,尽力把蛇缺失的家庭关怀给人补回去。

    又加之蛇坦白说是担心他应付不来街口那群小妖,才兼职在街道办打第二份工,家离这也远,成天两头来回跑。猫心里过意不去,即使不习惯跟别人住在一起,也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蛇。

    有次跟猫约过会,快十一点了蛇还要开车往回赶。猫再拧巴也干不出目送他走的事,拉住蛇的手回家,利落收拾出间客房给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