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朋友没有喝醉,看到席同哲直勾勾的眼神一定会惊讶道铁树开花,立刻把消息发到无数小群里让人围观,但他喝醉了。

    席同哲少了顾虑,慢慢等着猎物喝醉,跟服务员说了声他的钱我付了,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摆,闲庭信步地走过去。

    一二三。

    三秒后,猎物撞进他的怀里。

    “嗯……”曲丞宇撞得眼镜都掉在怀里,本应该道歉但迟钝的大脑却忘记接下来该说什么,只是揉揉并不疼的额头,嘀咕道,“哪来的墙?”

    硬?硬就对了,不妄他刚才故意挺起来的胸肌。

    席同哲搂着曲丞宇的腰说:“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吧,但这个点医院没人,去我家怎么样?我家里有医药箱。”

    曲丞宇哪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酒劲上来,喊:“热,我想吃冰淇淋。”

    席同哲心猿意马。

    这人摘掉眼镜后怎么变好看了,他的脸好小,怎么闻不到信息素,果然是beta吗,看这反应应该是第一次来酒吧,难道还是处男吗,说:“我家里也有。”

    他低声诱哄:“去我家吗?”

    “唔嗯……”曲丞宇搞不明白他怎么被抵在墙上了,在他嘴里乱动的是什么,滑不溜秋的像是蚯蚓一样,有点恶心,下意识地一咬,听到一声闷哼。

    “咬我?”

    曲丞宇的嘴唇一痛,他好像被咬了,委屈得哼了一声,很快身子一凉,朦胧之中,发现身上衣服被脱的差不多了,无措道:“冷。”

    “好难伺候,刚才不是喊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