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没走过来,再次用铁链把我拴住,笑着:

    “行,你不干活是吧,那你就饿着,到时候饿急了,你就吃猪粪吧!”

    老没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而我看着地上深埋着,只露出头的圆口地钉,心想着能不能把地钉扒出来。

    我双手攥紧了铁链子,双脚蹬着地,咬着牙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拽着铁链,勉强坚持了一分钟后,圆口地钉依然纹丝不动。

    我深呼一口气,再次放弃,靠着墙边,冲着前面的土狗勾勾手:

    “嘬嘬嘬,过来。”

    土狗看看我,四条小腿快步跑过来,两个前爪搭着我腿,趴在我腿上,任由我抚摸着它的狗头。

    我看了眼拴在木桩的毛驴,低头看着土狗,边摸它边自嘲着:

    “毛驴咱们仨,就你自由不用拴着,他妈的,人不如狗啊!”

    “哎,土狗,还不知道你叫啥呢,我给你换个名字,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白山。”

    “来,趴下,白山!”

    我笑着说完,乐趣就这么简单,那土狗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竟然真的趴下,冲我摇动着尾巴。

    时间到了傍晚,太阳下山,草棚里温度降低,又潮湿,我缩着身子躺在干草上,静静的看着一旁的土狗,和它四目相对的过了一下午,它也一直这么安静的陪着我。

    “豆豆,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