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回过神,连忙谦虚摆手:“还得多谢江夏识破了他的诡计,否则我们可没法那么顺利的把人抓到。”

    安室透:“……”原来是这种针织帽,他还以为是那个……他顿时对这件事丧失了兴趣,走到里面忙自己的事去了。

    高木警官没太在意这个存在感不高的老板,他回过头继续对江夏道:“我们从他那里问出了不少东西,成功的将功补过了!再加上我找到的那一把藏在座位里的枪,最后上面只让我降薪一月,不用停职了。”

    江夏点了点头,像是有些好奇:“所以那一把枪是谁藏的?”

    高木警官挠挠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们问了那个针织帽,他对此毫不知情,还说如果他有枪,远远一枪打死小仓千造就好,何必还冒险上车杀人。

    “我们感觉他说的有点道理,那副茫然的模样也不像是装的,所以现在,那把枪彻底成了一把无主枪支——唉,要是早知道它跟毒贩无关,我们当时就该把车厢里的乘客都登记一下,方便日后询问,可惜现在过去这么久,就算真是当时的乘客藏的,也早就已经没有证据了。”

    江夏跟着叹气:“……”可怜的无主手枪,要不是你闲得没事往座位上乱摸,它现在就已经有主人了。

    高木涉忽然别过头打了个喷嚏。

    江夏回过神,无辜又关切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高木涉拿出手帕揉揉鼻子:“没事没事,可能是最近变天,有点着凉了。”

    话是这么说,他却总感觉背后发毛,隐隐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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