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刚准备将手雷扔出去,而白山身边的手下,瞬间开火,一枪打在了我的手腕。

    我惨叫一声,不受控制的松手,手雷掉落在我的脚边,而白山和两个手下,立刻反应过来趴下。

    “完了!”

    我喊了一声,本能的恐惧让我闭上了双眼,静等死亡的来临。

    可让我意外的是,安静了度过了十几秒,我还站在原地,脚边的手雷并没爆炸。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低头一看,那手雷就完好无损的停在我的脚边。

    我见手雷没炸,立刻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外跑,可刚跑出两步,又是一声枪响,我的左腿中弹,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

    我咬牙强忍着疼痛,还没等我爬起身子,白山的两个手下就冲了过来,一人拽着我一条胳膊,将我拖拽到白山的面前。

    左腿的鲜血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我被扔到白山面前,白山抬起一只脚,大力的踩在了我的头上。

    白山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嘲讽着:

    “夏天,傻眼了吧,这种老式手雷,三十年前的淘汰货,你还当个宝贝呢,可惜,没炸啊,专业的告诉你,这叫臭蛋。”

    “就你还拿这玩意跟我比划,我服役放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呢。”

    另外的两名手下,从我身上搜出了另一个手雷和火器。

    而我此刻想抬头,却被白山狠狠踩着,根本抬不起来。

    并且我右手的手腕,血肉模糊的还在冒血,左腿也是一样,大量的出血,让我感觉到全身都瘫软,伤口好似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似的。